每日經濟新聞 2021-08-02 11:00:38
◎韓偉說,開店不是唯一目的,樂刻從創立之初,目標就是成為行業“中臺”,成為一款好用的“健身行業的數字地圖”。
每經記者 王紫薇 海報制作:蔡沛君 每經編輯 劉雪梅
■相關公司:樂刻運動
■行業屬性:運動健身
■估值/融資輪次:2021年7月,樂刻完成新一筆股權交易,股東名單中新增58產業基金。截至目前,樂刻已經完成5輪融資。
■核心競爭力:S2B2C中臺思維、左手數字化,右手教練供應鏈
■未來關鍵詞:居家健身,開放合伙人門店,健身行業的“數字地圖”/行業中臺
在五六年之前,健身卡一次充值一年、三年甚至五年的預付費模式,讓不少消費者大呼“肉疼”。直到新式健身房興起,月付制、買單次零售的健身課,讓一次砸一大筆錢的玩法變成歷史。
在眾多新式健身房中,首創“24小時營業”“月付制”的玩家是樂刻運動。
截至2021年7月6日,樂刻已在北京、上海、杭州、深圳等21座城市,開設了超過650家門店;自2018年6月以來,意向簽約合伙人門店713家,落地376家。樂刻運動創始人兼CEO韓偉接受《每日經濟新聞》“對話未來商業”欄目專訪時表示,樂刻計劃在2021年底開到1000家,兩到三年后達到5000家。
韓偉告訴記者,開店不是唯一目的,樂刻從創立之初,目標就是成為行業“中臺”,成為一款好用的“健身行業的數字地圖”。在成為數字地圖的過程中,樂刻將業務拆分成了到店、存量賦能和到家三大版圖。
截至目前,樂刻已經完成5輪融資。公開信息顯示,2015年8月,樂刻獲得IDG資本300萬美元的A輪融資;2016年7月,樂刻獲得由頭頭是道和華興新經濟基金領投,IDG跟投的1億元人民幣B輪投資;2017年7月,完成3億元人民幣C輪融資,由高瓴資本領投,上一輪的華興新經濟基金、IDG、雍創跟投。其他則是未披露金額的股權投資,投資方包括騰訊投資、馬云旗下基金。
疫情來襲,健身賽道變數陡增。一方面,傳統健身品牌受累于低坪效,一部分品牌處在倒閉邊緣,一部分謀求線上化轉型;另一方面,一些競爭對手亦強勢發展,比如新品牌FITURE以健身鏡切入家庭健身賽道,并得到紅杉中國、騰訊等明星資本的支持;Keep疫情之時用戶數量激增,目前已獲得8輪融資……
樂刻近年開始以合伙人方式讓線下門店“跑”起來,然后騰出手,蓄力居家健身這一場景。
此前,《每日經濟新聞》還獨家獲悉,樂刻在7月初已拿到了58基金的新一筆股權投資。韓偉在采訪時證實了這一消息,并表示,這筆融資將用在線下門店擴張、傳統門店改造及擴招技術人員、投資數字化建設上。
“我們內部的目標是今年改造500家傳統門店。”他說。
2013年,韓偉從阿里巴巴辭職,去美國度過了一段“悠長假期”。
那一年,國內線下產業都開始熱烈談論“互聯網思維”。2月,蘇寧電器公告稱,把公司名稱變更為“蘇寧云商銷售有限公司”;獲得新一輪7億美元融資的京東,把自建的物流網絡覆蓋到了全國1000個區縣。
早年干過媒體的韓偉說,自己是一個謹慎的人:謹慎做決定,謹慎做事。那一年,他一直在觀察市場,尋找機會。
“我當時判斷,互聯網能夠改變線下場景端。住宿、出行、運動健康這三大場景有巨大的機會。”
當時瞄準本地生活的美團已經成立3年了,旗下有團購、電影票線上預定與酒店預定、餐飲外賣等業務;出行市場也有了“小桔科技”,也就是滴滴。只有運動健康還是個空白。
如果把人、貨、場的新零售邏輯視為三環,“出行涉及人和車,是‘人-場’兩環;住宿是匹配房子和人,如果算上房東,可以算是2.5環。但是當時這些生意已經有了玩家,我看了看自己的人力財力物力,覺得打不過。”韓偉笑了,“到了健身賽道,就是‘人(用戶)-貨(教練、課程等)-場’三環邏輯了。三環的生意要比兩環的難一些,但是在‘人-貨-場’的模式中,健身房算是最簡單的模式。
2013年的健身行業是傳統健身房的天下,還沒有樂刻、超級猩猩、Keep等這些如今耀眼的明星。年卡會員制、大店模式、健身教練約等于銷售人員,這些是當時行業的主流模式。人們對這樣的運轉模式雖頗有微詞,但多年來慣性使然,少有人思考有何不合理。
“市面上大多數行業、產業,我們都調研過。最終選擇了一個‘傻大粗’,當時別人都看不上健身行業,起初是遭到很多質疑的。”韓偉稱。
雖然健身行業看起來需要大改造,但韓偉看到,“供應鏈、SKU相對生鮮等生意更可控。”這就是他選擇在健身領域賽道創業的邏輯與心路歷程。
確立入局線下健身房賽道之后,韓偉和團隊開始了為期一年的全球市場調查。
“我們想要知道這個行業的空間有多大,到底賺不賺錢。調研之后,我看到國內的健身未來會更好。我們就下定了決心。”他說。
三體運動提供的數據顯示,2019年,我國健身人口滲透率僅為4.9%,而英國這一數據為14.9%,美國更是高達20.3%。“我國人口基數大,未來20年還將呈現高增長,健身人口比例一定會拉高。”可以想象,這樣一個有足夠體量的市場對樂刻是有吸引力的。但健身行業的問題也非常明顯。
“大多數人沒有健身習慣、健身基礎設施不夠、健身房價格太貴,私教培訓方面也沒有、自研課程也沒有……”韓偉說,“所以看大勢就覺得賽道有希望,但實際上很難。”
市場調研甚至不比創業輕松,韓偉把它比作“搬磚”的苦功夫。如果說“現在樂刻看起來走得很順,都是因為前期已經搬了100塊磚,地基打牢了。”
其實,韓偉本人很少健身,不過是打打羽毛球,或者跑跑步。但他一定會同意巴勃羅·畢加索的那句話:“像專業人士一樣學習規則,這樣你就可以像藝術家一樣打破規則。”這就是一年市場調查的意義所在。
2015年,樂刻正式在杭州成立。也正是在這一年里,超級猩猩、Keep等玩家也相繼誕生,線上健身、膠囊健身艙、科技健身等形式先后涌出。玩家競跑,健身房賽道開始熱鬧起來。
或許是在阿里的7年對韓偉的影響太深,不管是他關注的公司還是自己想要創建的理想企業,無不是做連接供需的中臺。樂刻一直強調的“一個中臺、一個入口生態,最后可能會成為一家數據公司”的S2B2C(即供應鏈-企業客戶-消費者——編者注)商業模式,早在創業之時就已確立。
“我們一開始就很明確要做中臺。在做之前,我們就把全部的業務梳理完,之后5年就一步一步按照目標節奏去打——邏輯線完全沒有變過。”很難說這樣的出發方式是好事還是壞事,“當時我們沒有實力讓B端相信我們的數字化能力,所以我們先要證明自己的S,也就自己先做線下健身房。”
一旦駛入了這個賽道,韓偉就全力以赴。隨后6年里,樂刻在線下高調推進、攻城拔寨,開店速度甚至沒有受到疫情的影響。
一個健身業“外行”來開健身房?這對韓偉似乎根本不是問題。
對于在互聯網行業浸淫多年并有深刻理解的人來說,他是戴著一副“特殊的眼鏡”——互聯網思維來拆解傳統行業的。在他看來,任何行業都有一條隱形的邏輯線,那就是“在產品端怎么用互聯網給傳統產業賦能提效”,而不用考慮這個“產品”具體是什么。
可以說,樂刻運動一出生就帶著濃厚的阿里底色。
參照國際通行模式進行規劃之后,樂刻確立了做S端的打法。
你可以發現,樂刻的健身房面積均在300平方米以下,門店24小時運營,會員采用“月付制”,初次月費為99元。
為什么這樣玩?
韓偉說,他們調研發現,日本夜間健身人群大概占到健身者的1/3;在美國的時候,很多人會在凌晨2:00~4:00去打籃球。所以,夜間健身在國際上是通行的。
他們還發現,年輕人特別喜歡“選擇的自由”。他們健身時戴著耳機,全程不需要別人參與、交流、打擾、賣課,甚至服務,練完就走。
圖片來源:樂刻供圖
如果“賣課”本身不再是健身房的盈利點,那么年輕人就可以擁有這種自由。要實現這一點,就是月付制。99元,這樣的初始月費是任何用戶都很難拒絕的一個入門價。
韓偉這個打法,每個點都摸準了健身消費者的需求,也擊在了傳統健身房的痛點上。三年里,樂刻開出了300多家自營門店,用戶數也在快速積累。經過這個階段,韓偉認為自己在S端的能力已經得到證明。
在此過程中,沒有一個動作是拍腦袋決定的,樂刻在S端的核心能力之一是數字化。韓偉對《每日經濟新聞》記者說,數據不是一招鮮,但數據幾乎可以優化所有環節——從收費到課程設計到營銷行為,一切都可以通過數據測算出一個sweet spot來。
有一些看起來無足輕重的數據,韓偉認為是需要持續關注的。比如男女比例,通過了解女性人均上操課的次數,男性擼鐵的次數,從而更好地調整門店內的時間,例如跑步機的使用時間、排課時間等。
“很難想象哪一個地方是完全不需要用數據起到正向加分作用的。”韓偉說,“(健身房里的)每一項都可以用數據做優化。我認為,場景數據化、用戶標簽化,這是一個持續不斷要做的,做得越深,它就越好。”
因此,韓偉認為樂刻和市面上其他新型健身房的區別是,他們是線下連鎖公司,樂刻則是互聯網公司——既做線下的場景建設,又做背后的數據互通中臺。
強大的數字化能力讓樂刻在2020年的疫情中躲過一劫。
三體云動數據中心統計,2020年中國主流城市(含一線和新一線城市)的健身俱樂部倒閉率為16.15%,相比2019年上升了11.85%。更有公開數據表示,據不完全統計,全國30%~50%的健身房因疫情倒閉。即使是美國第二大24小時健身連鎖24 hour fitness,也在去年6月大規模關店裁員,并申請破產保護。
面積大、坪效較低的傳統健身房過得很艱難。在剛剛過去的7月,健身房頭部品牌金吉鳥健身被曝出旗下多家門店接連關閉。
也有新玩家逆勢攻城拔寨。據QuestMobile《2020年新冠疫情洞察報告》,當年2月運動健身App行業活躍用戶規模快速上漲至8928萬,同比接近100%。其中,Keep日活用戶規模上漲60%至613萬。
樂刻不但沒關店,反而在線下穩步擴張。2020年6月,樂刻公布了疫情之后的銷售數據:平臺5月的銷售額突破1.01億,同步增長11%。服務人次已經恢復至2019年同期水平。人們對私教的需求恢復超過100%。2021年樂刻5·28周年慶期間,平臺銷售額達到2.4億元,創下行業紀錄。韓偉說,當經濟下行時,健身產業是逆勢上升的,具有“口紅效應”。因此,健身比餐飲、出行等行業的恢復速度高10個百分點。
此外,2018年6月樂刻開始推廣的合伙人模式,在疫情期間也對沖了風險。
據樂刻官網顯示,合伙人支付啟動資金120萬~150萬不等,樂刻會提供專業選址評估、營建資源共享、教練供應、全程經營指導、開業預售支持等。更重要的是,樂刻將自己的會員體系、APP的使用、供應鏈、排課等整個服務鏈條都賦能給合伙人門店,合伙人只需充當門店服務的“串聯者”,利用樂刻的數據服務能力賺錢,同時還可有效地防風險。疫情期間,樂刻合伙人門店開店速度雖有放緩,但沒有一家關閉。
一位資深業內人士告訴《每日經濟新聞》記者,在當下連鎖健身領域里,樂刻合伙人門店對投資者來說相對是一門好生意。“他們開店的選址比較到位。以一線城市來說,樂刻239、299元月費的門店位置多在小區或寫字樓中,這些地方的人流量會很大。房租多在2萬~5萬/月,樂刻每個門店的會員數基本穩定在300~600人左右。除去房租和樂刻抽的流水,基本上可以實現一定的盈利。”
韓偉表示,樂刻會堅持門店合伙人模式,未來合伙人門店將占據樂刻門店的“極大比例”。眼下,意向簽約合伙人門店已達713家,由于合伙人排隊過多,樂刻北京、上海、杭州、深圳、南京5城已暫時關閉新合伙人簽約通道。但韓偉說自己“保持著極度的克制”,許多錢并沒有收進來,因為首先“必須保證成功率”。至少從目前的數據來看,合伙人門店是盈利的。
如果開店“穩賺不賠”,樂刻為何要把掙錢機會拱手讓給別人?
韓偉的野心遠不是自己開盡可能多的健身房。他在創業之初就想好了,樂刻要做中臺,要做開放生態,“我們希望做的是運動健身產業的操作系統。我們在線下開店,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賦能能力。”只有這種“開放式的玩法”,才能做出更大的市場。
如果要打個比方,樂刻希望把自己打磨成一張高效的“數字健身地圖”。找到最近的健身房,就是地圖GPS定位;抱著明確的健身目標,跟著合適的私教或參加合適的操課,就是到達目的地的正確路線;而線下的商家就在地圖中為用戶服務。
用戶自然會擔心一件事:越來越多的合伙人門店的管理服務水平是否會將樂刻的品牌形象“拉低”?韓偉表示,提供服務產品上,還是樂刻掌握主導權。
“樂刻有服務產能的供給控制能力。目前我們的合伙門店的效率反而高于直營門店。其中,標品(飲品等商品)的生意高出5%,非標品高出20%。”韓偉說。
但這種主導權帶來的一個“副產品”是,合伙人店的店長作為門店“串聯者”權力過大,導致私教對管理頗有微辭。
一位在樂刻工作超1年的私教告訴《每日濟新聞》記者,一些新來的私教被門店管理人員要求“打掃衛生”,“我覺得樂刻還是需要加強對店長的管理。”他說。
樂刻雖然走到了行業頭部,它似乎還是有些焦慮。快跑、做大、擴大影響力,它動作不斷。
樂刻嘗試了多場景下的健身服務。比如更早之前,樂刻推出過定義為城市高端運動空間的LOVEFITT操房,主打“無店長”模式,全部以操課為主。樂刻一位內部人員告訴《每日經濟新聞》記者,該子品牌與樂刻健身房的人員班子是兩套體系,旨在對標超級猩猩。
在疫情背景下的家庭健身熱潮中,樂刻于年初發布了價值2499元的健身鏡LITTA MIRROR,宣布發力家庭健身賽道。在此之前,樂刻的居家健身品牌LITTA已于2019年底推出。
但這只是一個試水。實際上,到家業務是樂刻的第二增長曲線,而健身鏡甚至根本不值一提。“世界其他國家已經驗證了,最終健身會走向居家健身,但不是現在。”韓偉說,居家健身其實特別難,“需要建課程體系、供應鏈體系,然后驗證雙師制、運營商業模型,比如打團課還是打私教等等。目前業內還沒出現一個完整居家健身好產品。”
稻盛和夫說,做企業,需要樂觀地設想,悲觀地計劃,愉快地執行。即使爆發點不在現在,現在也要著手準備,而且都是根據6年前定的目標一步步去打的,但整個邏輯線沒有變過。“前三年可能會相對慢一些,前面跑通了,后邊就可以加速了。”一切腦力活動,最后拼的都是體力;而一切體力活動,最后拼的都是腦力。
今年以來,健身賽道格外熱。據Fastdata極數數據顯示,2021年1~4月,運動健身行業披露融資金額達63億元。樂刻與Keep、FITURE等頭部玩家一起,成為被明星資本爭搶的對象。
要成為中臺,意味著體量要足夠大。除了數智中臺(S端)、門店、教練(B端),它還嘗試改造傳統健身房,輸出自己的數字化能力,而且好的B端可以數量級地觸達并撬動C端,從而實現樂刻的中臺化夢想。
目前,樂刻已經改造了100多家健身房,但韓偉表示,這部分工作目前還沒形成規模,改造過程還是“有點小艱難”。難點不在數字化和方法論,更多在人的思想與行動。畢竟要把過去那種“負反饋點”(賣一件虧一件)的思維模式扭轉過來,如果這個過程沒有完成,樂刻就無法發揮“加速器”的作用。
一件事情的得失,并不影響全局,樂刻在B端繼續銜枚疾進。專訪前,《每日經濟新聞》記者得到兩個獨家消息,一是樂刻于7月初接受了58產業基金的股權投資;另一個是,樂刻將與華為和碧桂園合作。
韓偉證實了這些消息。與華為,此前樂刻已與鴻蒙系統有了很好的合作,而且華為松山湖的基地健身房就是樂刻在運營。華為強大的數據能力是吸引樂刻的關鍵。華為把居家健身視作未來發力的重點,這與樂刻不謀而合。
與頭部房企碧桂園的牽手,則是因其旗下豐富的地產、酒店和物業,分布在1400多個城鎮的450多萬戶業主,以及管理的100多家酒店,疊加碧桂園發展機器人產業的優勢……這些都將是樂刻與碧桂園成立合資公司之后,要研究的新情況、新人群、新產品和新服務。
和58產業基金的股權交易,更多的還是與58集團的戰略合作機會。韓偉表示,“我們跟58集團在推進運動健身產業的數字化進程上會有一些動作。”
業內公認的是,互聯網上半場是消費互聯網,下半場是產業互聯網。憑借消費而火爆起來的品牌要想持續具有競爭力,一定要向產業化轉型。在這方面,韓偉與58的姚勁波方向是一致的。
一位接近58的人士告訴記者,姚勁波也有做產業互聯網的想法。目前58的流量即時轉化率為1%,其體量已經相當可觀。健身方向是其關注方向之一,選擇與樂刻合作,58也是深思熟慮的。
“58建了一個數字化中臺,他們希望在下游覆蓋更多的消費場景,無論到店、到家還是到門店。樂刻可成為其運動健身場景的一大補充。對于樂刻來說,58強大的流量也是樂刻想要合作的。”韓偉表示。
可以看出,樂刻的合作對象多是以戰略投資的形式存在,看中的不僅僅是投資方的資金,更是其背后的流量池、技術等硬實力。這些都是一步一步走向一個開放式中臺的路徑。
未來,樂刻還會不斷與其他品牌合作,就是要運用資源的整合,放大自己的中臺屬性。
韓偉覺得在阿里的經歷,幫助自己搭建了“框架性思維”,將一件事從戰略制定、戰略分解、戰略籌劃、戰略執行進行梳理。
事實上,如果我們拆解一個認知行為,就包括了感知-認知-決策-行動四個動作的閉環,能完成這個閉環,就已經勝過許多人。
正如韓偉說的,“因上努力,果上結緣,有些時候不能對結果特別在意,重要的是去做……這更像勤奮而不是智商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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